眼眸映着熟悉的四瓣造型。 ……到头来,只剩下这个刀镡了啊。 昔日那孩子宝贝得几乎不离身的那把刀,必然是在十多年前的攘夷战场上损毁了吧。 虽经过数年时光,刀镡本体已氧化到看不出暗金的原色,许是常年位于地下隔绝空气,刀镡表层干干净净,外形几乎无损,rou眼不见一丝锈迹和裂纹。 按理来说,重见天日会加速金属氧化。或许正因如此,刀镡整体都有刚打磨过不久的痕迹。 压在刀镡下的旧课本,毕竟是纸质书,不易长期保存,状态稍逊几分:包在封面的书皮看得出发暗的陈旧感,侧边书页全然发黄,稍翻开一个书角,内页上的字迹有些变色。然而书脊很明显重新装订过,线迹是崭新的本白。 ——足以可见,收藏这两件旧物的人有多珍惜。 “银时他……” 淡红的双唇微抿,一声叹息轻如细雨。 联系起多年前的攘夷战后她那个编造的死讯,这两件与她有关——可以算作她的遗物,为何会被那孩子埋进过土里,原因不言而喻。 ……为她修葺坟墓的时候,那么喜欢她的银时,该有多痛苦呢? 从得知她的死讯,到晋助将她还活着的消息传给银时和小太郎,之中起码间隔一年以上。 足足一年有余的时间接近四百个日夜,误以为她死去的那孩子,是怎样度过的呢……?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松阳终究只沉默不语地关拢了盒盖,倾身将这个象征着伤痛回忆的木盒小心地放回地板下的暗间里,合上那处木板断开的空洞。 归于原位后,她转向坐在身侧的长发学生,像过去请求对方保守同一个秘密一样,淡绿如水的眸子朝他眨了眨,柔软的唇角弯着浅浅笑意。 “拜托你啦,小太郎,别告诉银时我找到了他的宝箱喔。” “好的,老师。” 面上同样挂着浅笑的长发男人柔声应道,望着她的眼神无比温柔,还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疼。 ……老师一定是猜到什么了吧,出于不想让他担心才什么都不问。 “好啦。” 简单收拾过复杂的心绪,松阳换回平日轻快的语调,笑眼弯弯地两手一拍,“内室打扫完了,我们出去吧。” 她起身时,桂没立刻跟上她往外走,立在原地对着那个背向自己的素色身影缓缓开口:“自从……” “嗯?”松阳停下来面对他,“怎么啦?” 看出她眼中仍未褪去的一丝伤感,桂默默叹口气,继续说:“老师回来以后,银时同学越来越开朗了哦。” 微微一怔,松阳弯起唇角:“是呢,特别是我住过来的这阵子,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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