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是数理化竞赛的市初赛,几个任课老师在办公室讨论这事。 要求和往年差不多,主要是高考范围的内容,筛选一批自学的尖子生和有效训练的竞赛生,嫌弃地抱怨有的学生,课内都学的不扎实,倒是课外锦上添花的东西格外上心。 我灰溜溜地从办公楼回来,教室里只有喻舟晚一个人,翻阅着讲台上的英语报纸。 她以为我是考差了才愁眉苦脸,在我埋头收拾座位上的东西时,捏了一下我的脸,塞了一颗糖果在我的嘴里。 她好像很喜欢这种糖,表面有一点点薄荷味,含化了之后只剩下水果甜味。 喻舟晚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闲,她来找我的同时,已经计划好了顺便去外教那里拿A2和IB的备考资料。 她去年已经考过一次A-level,可惜石云雅对成绩不太满意,让她今年重考一次。 临州的二月下旬气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回升,天暗下去之后却忽然起了风,我戴上校服外套的帽子,街边没来得及撤下的新年横幅被吹得哗啦啦响,满地都是香樟树的落叶,丝毫没有回春的迹象。 我烦躁地踢了脚地上的落叶堆,结果里面还沤着雨水,鞋尖和裤脚上被溅了好几块黑色的泥水。 我从口袋里摸出纸巾。 发现身后没人跟上,走出两米开外的喻舟晚又折回来,接过我手里的纸巾,蹲下身想帮我擦拭。 “不用。” 我本能地后退一步。 “我自己来。” 喻舟晚在原地蹲着不动,过了几秒才站起身,路灯很亮,衬得影子过于黑暗,她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冷硬的拒绝让她不快。 我扔了手里皱巴巴的纸团,想追上去和她解释我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关照时下意识的反应都是回避,尤其还是需要对方弯腰的动作——带着刻意为之的讨好。 我含着嘴里的硬糖,拉起喻舟晚的袖子,借着行道树的遮挡,搂着她的脖子将嘴唇贴上去,翘开齿缝。 糖果轻而易举地顺着柔软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在牙齿上发出微小的碰撞声。 一切都发生地迅速,尽管我想咬着她的嘴唇等待糖果在升温之后慢慢化掉,但灯光和人影提醒我,适可而止。 环顾四周,零星的几个路人都缩着脖子专注而匆忙地埋头赶路,即使我盯着他们,也没人抬头看一眼。 外教住在大学城的留学生公寓楼,在她家里我看到了埃丽娜,原来他们本市的留学生和老师都在一个圈子里互相认识。 外教老师领着喻舟晚去书房找资料,埃丽娜和她的几个朋友兴致勃勃邀请我玩新买的游戏手柄。 我摇头拒绝。 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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