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对自己开始失减了兴趣。 从一开始的一日数次,到一周几次,再到每月例行公事般一次。 两人之间变得沉默,哦,应该是顾煜变得沉默,因为她和他在同一个屋子里时,向来不爱出声。 这样的日子久了,沈在又出现了自己孤零零被关在棺材里的错觉,明明躺在顾煜身下,却会忽然打起哆嗦,感觉很冷很害怕。 沈在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出来,朝顾煜张开双手,“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吧,抱抱我吧。” 顾煜挺腰的动作顿住了,他拧起眉头,像是不解沈在怎会如此委曲求全般,脸上兴致也淡了几分。 一直cao同一个人,再好的滋味也会尝厌。 况且他想要的是征服,是激烈的反抗,是糅杂着血和泪的性爱。 如今人听话的躺在他身下,便没什么特别的了,谁都可以取代。 匆匆泄身,他拔出性器,系上腰带,对蜷缩在地,xue里还不断流出浓精的沈在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不要越界。这样让我很恶心。” 沈在脑子里有层雾,她慢了半拍,才理解过来顾煜的意思。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上顾煜的云靴,嗫嚅道:“那你以后还会来吗?” 顾煜抬脚,踢开她的手指,居高临下,眉目凌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是真看不起她,那么傲的人,真乖了他又不喜欢了。 有本事站起来扇他巴掌啊,骂他算个什么东西啊,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装个谁看。 顾煜对她是越来越反感了,光是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就被打了一拳似的,窝火。 后来,顾煜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他似乎忘了沈在的存在,也忘了她身上被他种下的情毒。 沈在毒发的时候,屋外放起了烟花和炮仗,锣鼓与唢呐震天响,妖侍们叽叽喳喳的笑声都传到了地牢里,到处充满着欢欣的气息。 地牢一直森冷,那股欢欣并没有感染到她。 她将自己挤进角落,痛苦地抱着膝盖,浑身骨头像被锤子一寸寸砸碎,疼痛难忍。 她抖得像秋天里的落叶,薄薄的衣裳都被冷汗浸湿了,贴在身上,显出形销骨立的身材。 “嗬嗬...嗬......”沈在上下牙齿打颤,发出吓人的咯咯声。 紧闭的双眼流下两行血泪,她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一幕,便是天边璀璨绽放的烟火。 - 情毒一次未得到及时解决,发作的次数便会变得频繁。 某天沈在又疼晕了,再醒来,却是被身下的胀痛惊醒的。 身上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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