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个人,那人还满身酒气,臭得熏人。 她大惊,“你是谁?!” 嘴角一热,竟是那人的唇印了上来。 但对方好像醉得很了,捧着她的脸找了半天,才对准嘴唇,挤开牙关伸进软舌来。 “唔,唔,放开唔!”沈在虚弱地反抗,拧对方胳膊内侧的软rou,扣对方的眼珠子。 对方也被激怒了,重重吸了下她的舌头,而后才终于短暂地放过了他,大发慈悲地出了声:“你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沈在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就想起上次他踢她的那一脚。 不能再碰到他。 拼命往后仰,差点后脑勺着地摔成傻子! 顾煜勾着她的腰把她捞回来,气喘吁吁道:“你在发什么疯!等等,你的眼睛...算了,看不见了也好,不用整日想着怎么逃跑了。” 他贴在她耳边呼着热气,甜蜜地笑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成亲的好日子!你摸摸我的衣服,再摸摸我的脸,你说我今日俊不俊?” 沈在如坠冰窟,脸色惨白,“放开我,你有妻子了,你这样是在作践她,也是在作践我!” 顾煜把她抓回来,光看她撅着屁股在地上乱爬,就硬得像块石头。 他cao进去,舒服得喘了一声,一巴掌拍在沈在乱扭的屁股上,看指印缓缓浮现,更是兴致大发,“你怕什么!我娶你当妾!” 沈在羞得满脸通红,颤声道:“不要,我不要当妾!” 她甚至委屈地哭了起来。 顾煜见她脊背轻颤,停下动作,伸手摸上她的脸,摸到一脸湿凉,怔了下,有点为难道:“你别任性,现在我刚统一妖界,还需要红菱家的势力巩固地位。等以后我地位稳固了,再休了她,娶你也不迟啊。” 沈在没说话,死死咬住嘴唇,串泪成线。 翌日,沈在从昏睡中醒来,浑身酸痛,地牢里静悄悄的,剩下她一个人。 她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几个寂静如死的春天。 “叩叩。” 门响了两声,接着锁链掉地,有人走了进来。 沈在眼不能视物,仅凭浓郁的脂粉气,判断进来的是位女子。 “你是何人?” “送你离开的人。” “...为何送我离开?” “你在这儿已经没了意义。” 沈在缄默,什么意义?泄欲的意义?玩弄的意义? 亦或是其他,有很多乌七八糟的意义,她数也数不清楚。 “你是红菱夫人吧?” “是,你真机敏。”红菱抿了抿唇,眼前这个女子的状态可以用惨不忍睹来说,她早有耳闻夫君在地牢里关了个娼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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