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也不敢呀,可现在,让她们撅着她们不敢跪着,让她们撅成九十度她们不敢撅成八十度。
另一个又说,看她们撅着的屁股,嘿!他妈的倍圆。
一会我要上去发言,非摸摸她们的屁股不可。
一个长的又高又瘦的女人,没等鹿一兰丈夫发言完毕,便走上前去抢着发言,贫下中农同志们,你们听听,一双臭鞋就能值二百亩地的钱,我弟弟长到十六岁了,还没穿过鞋呢。
人家给提亲,相亲那天,想找我娘家村里财主家借双鞋,他们家那幺多双好鞋,我妈妈求他们说只借一双旧的,不露脚趾就行,可狗财主不仅不借,还嘲笑我们……臭女人,你一双鞋就值二百亩地的钱,那得够我们贫下中农买多少双鞋呀……你们说,我们能让他们翻身吗……不能!占半数的群众响应着,但也有半数的人大概压根就没听见那女人说的什幺,所以也就没反应。
把这臭女人的鞋扒了让她用嘴叨着。
对,还有郑小婉这娘们,也是臭破鞋一个,也给她扒了。
那年月群众的斗争积极性真的不是今天的群众能比的,很快的,就簇拥上好几个革命的群众,上前将鹿一兰和妈妈脚上的鞋扒了下来,并各取一只命令二人用嘴叨着。
妈妈和鹿一兰便只穿了袜子撅着挨斗了。
挨斗的七个人中,四个没有上绑的,必须要高高地举着双臂,只不过呢,不肖半个小时,四个人的双臂便全部无法再举,而是落到了极度弯着的后背上。
一个年轻的女社员好奇地说:哎,二嫚你说,是让他们举着手挨斗累还是捆起来累呢,不等那叫二嫚的回答,她便自己答道:应该捆起来还好些吧,就不用老举着胳膊了。
那叫二嫚的姑娘调皮地推了那同龄女社员一把,说道:你去,陪他们撅一会,不就知道了,嘻嘻!挨斗的四类们累,没挨斗而是蹲在正面的四类们,因为不能象革命社员们那样可以坐在地上,更不敢随意走动,蹲久了也累,其中就有一个四十多岁,长的很有些丰满的的地主婆,因为实在累的不行,又不敢坐,便将双膝向前拱了一下,变成了跪着,试图换个姿势减轻一点疲劳。
不幸的是,这个地主婆的这一动作恰好被一个人看到了。
一个戴了眼镜,胸部极其前凸,,丰满的连腰都不见了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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