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听到了。
因为我看到离得最近的两个女家长一脸诧异的扭过头朝车里看了看。
幸好巩伸到我腿间的胳膊上还盖着楚楚的大衣,只有巩知道,我长裙下岔开的双腿间已经一遍泥泞,内裤湿漉漉的。
逼,以前在我意识里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极其下流无耻的词!而巩却是口头禅,想做爱了叫姐,我们操逼吧,床上夸我叫姐,喜欢死你这骚逼了,对农村来的巩来说能想的出的最大形容句就是大骚逼,今天操烂你的骚逼……好久,我才勉强接受了巩这粗俗的话。
好久,我才明白巩嘴里的骚逼原来既是指我也指我的阴道!我没刻意要求巩装的文绉绉的,像贺那样整天那样在床上美女,女神,圣洁的女神……的说话。
贺已经很虚伪了,我何必再让巩抛弃他那农村人的率性,变得像贺那样虚伪呢?等楚楚上车时,鼻子尖的楚楚还在问我妈妈,车里有股什幺味啊?妈妈,你脸怎幺好红?幸好巩聪明的拿出香水,四处喷。
楚楚,你闻闻是不是巩叔叔喷的香水味……这样才遮掩过去了。
逼快要被德国人插破了!第一次我情不自禁的像巩那样冒出那个词,根本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何能说出这个词。
因为我惊恐发现德国人那坚硬的肉棒已超过了以前贺与巩能插入的最大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可怕的是,我看到德国人露在我阴道外面的肉棒至少还有我一拳头长没有插入!更可怕的是,我感到了德国人的龟头已经快顶到我的子宫颈上!龟头的马眼正好贴着子宫颈的小孔!从生理上讲,女人的子宫几乎不会接触异物。
我之前只有两次人流时被不锈钢吸头通过子宫颈口插入子宫吸走未成型胎盘的痛苦过程,特别最一步钢勺刮宫的生不如死的痛苦。
现在比吸头和钢勺还要粗大多的龟头就要挤进去,这让我恐惧的大叫起来。
stoop!德国人显然明白我恐惧的原因,并没有强行再插入,而是慢慢抽出半截肉棒,我阴道内粉红色的嫩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
我一口气没喘完,德国人腰又向前一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艳红色的饱满阴唇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
肉棒插的比刚才还深点,龟头顶了下阴道尽头半球形的子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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